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孔笙笑了笑:“坐这吹吹风也好。”
“来。”
臧海清歪着脑袋问:“孔老板可有婚娶?”
“无。”
“家世不高,身份低微,无人心怡于我。”
臧海清有些惊讶:“怎么会呢?”
“孔老板样样出众,怎么会有人不心怡于你。”
孔笙好整以暇的看着臧海清:“哦?”
“怎么才叫心怡呢?”
臧海清静了静便说:“高山仰止,景行行止。”
“这才叫心怡。”
孔笙抿唇:“原来这才叫心怡。”
“多谢指教。”
臧海清攥紧小拳头,摆摆手:“这算什么指教呢?”
“还是多谢你,孔老板。”
“救了荷月。”
孔笙摸了摸臧海清的脑袋:“应该的。”
他指着天上月,看着眼前人:“月亮好看吗?”
臧海清说:“好看。”
“那小公子可否赏脸陪我多看看。”
臧海清用力的点头:“嗯好啊。”
两日之期很快就到了,臧海清在马车上坐的很是不舒服,他站在外面伸着懒腰。
一下马车就被几个官兵模样的人带到了一个他并不熟悉的府邸之中,并不见了孔笙的身影。
荷月四处张望:“这是哪里?”
臧海清问其中一个官兵:“到了京城了。”
“那我可以回府邸了吗?”
那人斩钉截铁的说:“不行。”
“孔大人说了不能放你们出去。”
荷月蹙眉问:“凭什么?”
那人冷笑一声:“凭整个京城都马上要换了天了。”
臧海清脑子笨笨的,反应不过来:“什么意思?”
官兵将臧海清和荷月推进了屋子,就立即关了门。
荷月大喊:“开门!”
斐儿也吓的哭,臧海清轻轻哄着:“斐儿乖,不哭不哭。”
荷月是个小姑娘,吓得眼泪一直掉:“公子,这个孔老板也不是好人。”
“把咱们哄在这里软禁起来了。”
“刚才还说什么换了天。什么意思呀?奴婢读书少,听都听不懂。”
臧海清摇摇脑袋:“我脑子也笨笨的,不懂呢。”
半晌,门才被人推开,孔笙一袭紫色官袍,他朝着臧海清走来。
臧海清看见他之后立刻从床榻上坐起:“孔老板?”
“你为什么骗我?”
孔笙笑了笑:“我怎么哄你了?”
“没带你回京吗?”
臧海清撅嘴:“可你也没有将我送回宰相府啊?”
孔笙抿唇:“宰相府都没有了,怎么送啊小公子。”
臧海清眼睛睁的大大的:“没有了?”
“是什么意思?”
孔笙给臧海清添茶:“外面局势复杂,太子陡然薨逝,几位殿下之间又迟迟未定太子。”
臧海清歪着脑袋:“嗯?”
孔笙缓缓说着:“所以谁能承大统呢?”
“目前来看,应该是把持京城的四殿下了吧。”
“你父亲臧刻斌是二殿下那一派系,现在皇上身子支撑不住,也护不住你的父亲,他现在在大理寺的狱里挣扎。”
臧海清愣了:“什么?”
孔笙按着臧海清的肩膀:“我的意思是…”
“整个京城里我这里是安全的。”
孔笙眼睛里都是细碎的星子:“我会好好护着你和斐儿,你的父亲我也会保着他平安无事。”
臧海清看着孔笙:“我想见我爹爹和娘亲。”
“可以吗?孔老板。”
孔笙点头:“过些日子,我来安排。”
“我大哥他…”
孔笙冷冷的笑了一声:“他彻底反了,陪着你的二殿下,撕旗为证。”
臧海清攥着自己的衣角:“何晏霆他还好吗?”
孔笙很不喜欢臧海清一直提何晏霆:“小公子怎么那么可爱?”
“挂念那个人渣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