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罕。我拥有的一切,都是我自己挣来的,不是什么人公平分给我的。”

  太后眯起眼:“意思是,你这小皇嫂,是你凭本事偷出宫的?”

  “如果是您猜想的那样。”陆骋反驳:“我有什么必要非得偷她出宫再办?后宫哪间屋里没有床?”

  太后:“……”

  嘶——

  别说,还真别说。

  太后一下子真被这兔崽子给绕进去了。

  这下子太后从愤怒与难以置信的情绪跳出来,完全变成了好奇。

  她是真想听这对兔崽子如何狡辩了。

  “那你带着邓姣出宫究竟所为何事?”

  陆骋哼笑一声,淡定自若地朝旁边抬手,有请邓姣出来背锅:“皇嫂自会给您解释得清清楚楚、明明白白。”

  邓姣:“……”

  你小子这时候变得这么信任我了是吗!

  好在她已经真的想到了极限求生的办法。

  坦白。

  邓姣仰头看向陆骋:“为何太后娘娘看起来毫不知情?梁侯的祸乱,殿下尚未告知太后吗?那我需要去玄君山寻觅的秘密,能如实说出来吗?”

  陆骋一愣。

  这小姑娘的脑子转得确实快,难怪方才片刻之内就想到了他琢磨了好几日的应敌计策。

  太后的胃口一下子被邓姣一句话给吊足了。

  “梁侯的祸乱?什么祸乱?”太后看向陆骋:“他干了什么?你为何不告知母后?”

  陆骋颔首沉声回答:“兹事体大,儿臣不想让母后过分担忧。”

  “这叫什么话!”太后急得站起身,上前看向他二人:“究竟出什么事了!你能告诉你皇嫂,却不能告诉你娘亲吗!”

  事已至此,陆骋只能把梁侯通敌的事情,前后详细地坦白。

  现如今国库空虚的事太后自然知道,就是她老人家把应急的余钱都拿出去修皇陵了。

  得知梁侯把国库亏空的秘密告诉了边境外那群虎狼,太后惊得险些跌倒,被陆骋眼疾手快一把扶住,带回椅子里。

  除了惶恐之外,太后此刻更多的是心虚愧疚。

  方才的气势一下子全散了,她甚至不敢抬头面对小儿子。

  之前她执意掏空国库的时候,跟陆骋大吵一架。

  这场争执,太后是为了试探陆骋收拢所有兵权后,是否会剥夺她对内政的掌控权。

  结果是她赢了。

  但现在,大齐因此陷入危难。

  鞑子若是立即进犯,军饷无济,粮草根本跟不上。

  “他通敌的密信没被截获吗?”太后仰头颤声问:“这要如何是好?阿骋,若是交战,你有几分胜算?”

  “无粮草,则无抵抗之力,儿臣没有胜算。”陆骋坏心眼地故意吓唬太后:“全看敌军有没有这个胆子把握时机。”

  他走到她身旁的茶几前,端起茶壶,往桌子上滴一摊水,食指沾水,在空桌面中央点了个水渍:“这是京城。”

  指尖往上方又点了两个点:“若敌军首领有几分远见,应当舍弃边境那点肉沫,对潮谷关和辛越关两处关口发起奇袭。自从儿臣上一战大捷,北方安逸一年有余,两处关口的主力边军,如今已被调往蜀地,关口如同虚设。鞑靼铁骑若是趁机直逼皇城,便可赌一赌这中原的富饶河山。”

  太后倒吸一口凉气,捂着胸口一歪身子。

  陆骋伸手扶住,停止恐吓,轻声说:“别担心,母后,敌军若是有这等将领,也不至于次次惨败,情况不会这么糟糕,我只是想让你明白此事紧迫。”

  太后喘息片刻,气若游丝:“那现在……该如何应对?”

  陆骋坦白:“邓姣能帮我凑齐军饷。”

  太后红着眼眶仰头急道:“一次出征,耗费可达数十万两,她去哪里找来这么些现银?”

  “祖父曾将大量官银埋入他所寻的洞天福地,其下埋藏的银两打这场仗绰绰有余,而皇兄把埋藏地址告诉了邓姣,我带她出宫,便是为了寻宝。”

  太后愣住了。

  许久,费解地质疑:“什……什么?你皇兄怎么会知道这种事?连你父皇都不知道啊……”

  陆骋猜测:“父皇可能只是没告诉我们,为了应对不时之需,只将秘密传给皇兄,毕竟守国之任,本就是皇兄来担。”

  太后还是一脸难以置信:“不……不可能吧?就你父皇那性子,他若真的知道,早就偷偷挖出来自己藏了,哪能就这么晾在京城外?这若是被旁人挖了还得了?”

  邓姣:“……”

  说的对啊。

  还是太后了解她丈夫。

  陆骋他爹确实不知道宝藏的位置,德宗皇帝并没有对任何人透露宝藏位置。

  陆骋想想觉得太后说得很有道理。

  他有点不确定地看向邓姣。

  这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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