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信他,了解他吗。
嫉妒搅拌酸涩在赵础心口炸开,他的额角隐忍地绷了绷:“他是你下一任?”
苏合香:“……”
赵础的气息不受控地变得粗沉紊乱,面部肌肉神经质地抽搐几下,冷笑出声。
宝宝,怎么回事,你找的对象一个不如一个。
就在这时,苏合香仰起脸。
赵础霎时就平复气息,安静到甚至乖顺地看过去,像一条藏起尖牙的野狗。
苏合香警告道:“你别跟严向远说有的没的,他不是我那盘菜。”
赵础内心的阴暗瞬间一扫而空,他面带笑意:“知道了。”
“我去超市买包烟,你有想要的吗,我给你带。”
“没有。”苏合香回到座位上。
不一会,赵础就回来了,他把一袋吃的系在她旅行包带子上面。
袋子里有农夫山泉,红烧牛肉面,玉米肠,夹心饼干,乐事薯片……很多零食。
还有个保温杯,粉色的,兔子图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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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一个候车厅,所有车次的都在这等。
苏合香那班车距离检票还早,她无聊地打量从她跟前走过的乘客身上的配饰。
托赵础的福,偷看她的人蛮多,没哪个上前找她要手机号或者Q/Q,落了个耳根清静。
苏合香不经意间瞥到不远处一张座椅底下有块粉色,是车票,不知道谁落下了。
车票上头没打身份证号,丢了就没了,只能重新买。
要不怎么说偷车票的人多呢。
反正没名字,在谁兜里,就是谁的。
苏合香叫赵础去捡了那张车票,送给候车厅穿制服的工作人员,让广播报一下,万一车票的主人还在找呢。
这叫助人为乐,行善积德。
苏合香打了个哈欠,又困了,等上了车她就睡觉,她迷迷糊糊之际,察觉送完车票回来的赵础在看她,懒得去理。
赵础看她柔软的唇,想她湿滑的舌,任由那份对她的渴求和欲望在他体内游走,肆意妄为。
苏合香被赵础看得浑身发毛,正要叫他有话就说,就听他问,“疼不疼?”
她一头雾水:“什么疼不疼的?”
赵础下颚绷着,沉声道:“你在大巴上憋那么久……”
苏合香踢他脚上的翻毛皮靴阻止他往后说,有没有点分寸感边界感,这么私密性的问题是前任之间能聊的?她冷冷地命令:“闭嘴。”
赵础低眉垂眼:“哦。”
下一瞬,他不声不响地开口:“我担心你尿路感染。”
“你啰嗦死算了!”苏合香去别的位置坐,老男人年纪大了,喜欢当爹,就爱唠叨。
比以前还爱唠叨。
憋个尿而已,都能往尿路感染上扯,就那么容易感染……吗?
也不知道算不算心理作用,苏合香感觉自己有点不舒服,她去洗手间解小便。
没解出来。
别慌,冷静点,不要慌,应该是水喝少了。
苏合香拿着她那诺基亚按按点点,要是手机能上网,那她现在就可以求助网民。
哎,在派出所解手那会儿尿得就不顺畅。
真要多喝
水。
苏合香出了洗手间,看见赵础拿着粉色保温杯,她一顿,垂眼去洗手。
水池在男女洗手间门口,中间位置,共用的。
地上水迹多,湿哒哒脏兮兮的,空气很浑浊也很难闻。
苏合香等一个妈妈带孩子洗好手,就过去洗。
赵础低声:“我想着你要喝水,就给你装了一杯,温的。”
苏合香甩甩手上的水珠,察觉消除的视线落上来,不知怎的,她有种他想舔的可怕错觉。
等等。
他不是没舔过,但凡是她身上流出的液体,他都舔过的。
甚至有时还求她再给他一点。
要死啊,突然想这个。
苏合香潮湿的手拍拍脸,就要和赵础说话。
严向远匆匆跑来:“苏小姐,赵先生,你们快一点,要检票了。”
“我不回泗城。”苏合香说,“你们检票去吧。”
严向远难得地反应迟钝:“那你去哪?”
苏合香没告诉。
严向远叫住欲要跟出去的赵础:“赵先生,你是要回泗城吧?”
赵础疑惑:“不然?”
严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