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5、难平·二十五
的袋子,他把手里东西往桌子上一丢,拿起徐望桌子上的水杯往嘴里灌。
徐望坐在凳子上,刚才平市传来新的资料,他和宋明明正在整理,当地的户籍管理混乱,警方询问了那所私立中学的负责人以及平市一中的老师,居然没有一个人能说清楚苗晶晶的家长是谁,私立中学的登记册上苗晶晶的父亲是苗辞,并没有别人的名字,。
“查的怎么样?”徐望把那些病历从袋子里拿出来,随便抽了一张看起来,“这都好几年前的病历了你带回来干嘛?”
郑直扶着桌子,拿起最上面的一份病历丢到徐望面前,那是最近的一份,“我去和他的主治大夫核实过了,他失忆是真的。”
“靠,我以为他那个云淡风轻的样是装出来的。”徐望看了两眼又把病历放了回去,那上面的术语看得他头疼,“那剩下这些是什么?”
郑直坐在宋明明另一边看着她梳理平市发来的信息,“他在市一院的就诊记录,能查到的我都带回来了,里面有一本比较厚的你拿出来自己看看。”
徐望把脑袋歪向侧面,发现确实有一本比其他的厚一些,他慢慢地把病历本抽出来,然后找了张a4纸夹在那个位置,防止插回去的时候打乱了顺序。
“卧槽,这是我想的那样吗?”徐望比郑直直白,他看到那些文字的时候大脑已经幻想出一些血淋淋的画面,再配上常中生那个有些虚若的身子,脑内的画面更生动了。
“不知道,当年也没报警,时间有点久了也没人记得。”郑直指着宋明明屏幕上那张毕业照片,“苗晶晶身边这几个同学问过了吗?特别是右边这个穿粉裙子的。”
徐望把病历放下也凑了过来,他看着照片上那群青春洋溢的小女孩,问道:“为什么问这个穿粉裙子的?”
“眼大漏神,这几个人只有她俩戴了一样的蝴蝶结发夹,手上的手链也只是颜色不同,小女生的心思多明显。”郑直有时候觉得徐望真的有点粗线条,这样的事他好像永远注意不到。
徐望对着名册找这个粉裙子小姑娘的名字,在上面重重地画了一个圈,“一会儿和那边警方再反应一下,他们现在也在调查。”
郑直的两只手十指相扣,两根大拇指来回磋磨着,他看向宋明明,说:“早上监控的事情有结果了吗?”
“我摸到了他先去了一个墓园,沈文兴葬在那里,不过一月八日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,既不是生日也不是忌日。”宋明明把墓园门口的监控录像调了出来,能明显地看到常中生手里抱着一束向日葵朝墓园里走去。
“向日葵?”郑直看着那束灿烂到有些热烈的花,“上坟用向日葵也是不多见。”
“郑哥,向日葵代表无望的爱,和薰衣草很类似。”徐望啧啧了两声,脸上的表情变得玩味,“现在你还是不接受他俩可能有感情纠纷这个猜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