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0章 芥川奖只是开始

下去,文学自然会失去吸引力。

  现在这就是普通人真的要解决的事情。

  聂伟平和徐驰也在日本,他们因为余切知道了这个疾病,自己也想办法筹款过,然后感慨道:“我们其实什么都缺,不仅仅缺少糖丸,我们还缺少冰箱,缺少马路,缺少运输车辆。”

  徐驰说:“日本这么发达,他们现在什么都不缺了,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跟得上。一百年行不行?”

  余切说:“要不了一百年,半个世纪后这就不是个问题。美苏两国向全世界提供疫苗,一年分别援助了五千万和两千万,这就是他们的极限了,用了很多年完成了这个壮举……以后如果是我们,几个月就能让全世界人都用上。我们一年生产出来的,半个地球的人都用不完。”

  徐驰笑道:“就算你说的是真的,可我们毕竟不是那个时候。我生活在这里,我是今天的人。”

  是啊,个人要超前于时代,做一些事情太难了。

  而且大江健三郎说的事情成为了现实:并不是每一个日本人都支持余切搞募捐,尽管这完全出于人道主义,也完全没有任何强迫和诱导。

  为什么要把日本的钱用去支持中国的儿童免受瘫痪?是不是脑子有病?

  一些日本人来到新大谷饭店外,静坐示威,举着“不要余切”的旗帜。他们和余切的书迷吵起来了,互不相让。

  余切起初打算说服这些日本人,但他们一句话也不说,也不和他交流,就是用冷冷的目光看着他。

  后来,他们说话了:

  “余先生,你是芥川奖的文豪,但你如果不是外国人就好了!我们不是对你有意见,其实我们对所有非日本人有意见。我们排斥一切外国人。”

  余切道:“把你们的话拿去对美国人说,看看他们怎么评价你们的话?”

  “您也不是美国人,您从没有打败过我们。”

  余切生气了:“很遗憾我只是个写小说的,没办法成为千军万马,打世界大战来证明我。我只能在我这个领域内,打败我这些对手,也包括你所支持的作家……请你列一个名单来,你支持哪些作家,我会和他们进行友好的文学交流。”

  余切曾用五四手枪击毙过敌国通信员的消息广为流传,而且传得越来越魔幻,在许多国家,都流传着他其实是中国大陆秘密培养出来的文学特工,他复读的两年就是在秘密特训——总之,因为当时的国外对中国了解不多,尽管余切在国内是读者们最可爱的“大朋友”,而在国外,他健硕的样子很唬人,似乎带有一些暴力的元素。

  温瑞安之所以把他写成“戚少商”,也是因为余切看上去真的能打好几个人。

  结果这些人被吓到了,很久之后才说:“芥川奖是不是你文学上的巅峰?如果是,你永远没有打败我们。”

  余切冷冷道:“芥川奖是开始。”

  消息被写到了报纸上,引起了日本人的争议。有的人喜欢他这种一往无前的精神,哪怕是为了捍卫自己的名誉,有的人认为,在余切拿下奖项的当下,应当保持一些“尊重”!

  国内仍然在日本的领导也找到余切,对他语重心长道:“我们确实应当表示尊重。”

  余切不置可否,这就是不一定听的意思了。

  这种尊重超过了余切所能给与的,因为在他看来,只要有一个作家能特殊到可以不受这些规则约束,而他需要,那这种所谓的“尊重”就是歧视,是他要打烂的东西。

  为什么余切现在变得这么不能容忍了?

  可能逐渐筑起的文学大厦,可能他遍布东亚东南亚的书迷,可能他自己的心气,都不能支持他服软。

  国内没有报道这件事情,大家仍然沉浸在拿奖后的喜悦中。“春雨行动”在作协的统筹下,仍然在稳步推进,从京城周边筹集而来的数十万,在余切拿奖后,如同下山的雪球滚到了原先的十倍。

  但这也只是堪堪够用,只能做一个引子。

  如果能多筹集一点,为什么不多筹集一点?

  余切烦闷的时候,就会和聂伟平下棋。聂伟平在余切拿奖后不再下五子棋逗他开心,而是把把下围棋虐他。于是余切总是输棋,余切搞得更无语了,聂伟平就和他打乒乓球。聂伟平这人居然还是个体育迷,他喜欢足球、乒乓球这些运动,然而,这些运动他通通被余切完爆。

  乒乓球不如余切,聂伟平自然可以理解。余切的乒乓球技术名扬文艺圈,几乎仅次于职业选手,打急眼了还有一手遮挡发球,就连老聂也知道一点。

  但足球?

  为什么足球也这么厉害?

  受围棋协会和日本笔会的邀请,余切参加了双方围棋队、作协成员的小型室内足球赛。这场于东京大学校内的足球比赛吸引了众多球迷、棋迷以及书迷前来观看,余切化身为亚洲文学圈最猛的前锋,在比赛中狂灌五球,为了避免影响外交感情,中方这边只好安排他半场退役。

  此时双方的比分是五比三。

  然而,随着余切的下场,聂伟平的上场,日方表现出明显的团队配合,并逐渐撕裂开中国这边的防线,在结束之前的十分钟,比分迅速变成了五比六,被反超了。

  于是,余切被要求重新披上战袍上场,当场退役变当场复出。但余切却说:“我这一次上去了,结束前就不能再下来,如果你做不到,我就不上场了。”

  “前一次是我遵守纪律,后一次你得遵守竞技规则。规则内,被我踢死也不能说我做得不对。这里没有感情。”

  余切的要求被答应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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