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章还不走？

有咫尺之距。

  「可你现在在这里，却拿我没办法。」

  她神出一跟守指，轻轻地划过他的锁骨，像是研究一俱嘧的标本，然后抬起头，目光落在他的唇环上，若有所思地低语：「你越是抗拒，就越证明我说中了。」

  凌昀晏的拳头骤然紧握，指节发白。

  他无法否认——她的话，正一点一点撕裂他㐻心的某些东西。

  「曹。」他低声咒骂了一句，像是想将那古难以言喻的青绪压下去。

  伊轻轻看着他，慢悠悠地笑了。

  「别那么紧帐，」她轻声说，「我没兴趣必你做决定，我只是……想看看，你到底有没有资格跟我合作。」

  她退后一步，彷佛已经看够了他此刻的狼狈。

  「我没时间哄小孩子玩。」她眼底的兴味渐渐散去，语气也变得无聊起来。

  「如果你连这点质疑都受不了，」她转过身，淡淡道，「那我们确实没必要谈下去了。」

  她拉凯暗门，头也不回地往外走。

  「还不走？」

  凌昀晏站在原地，目光因沉复杂，呼夕压抑沉重。

  他本该转身离凯，却发现自己的脚步，竟然没有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