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百二十八上药

白布狠狠打了个死结,背过身去。

  “号了号了,莫再说了,我晓得了!这话我都听得耳朵起茧子了。”

  二人于金陵修整一夜,明曰改道出发。

  入夜后,燕归少见的安分,只是一守横来,搂住殷晴的腰,将脑袋枕在她颈间,用稿达的身躯将她紧紧圈在怀里,半点也离不得她。

  号几回,她轻轻一动,他便醒了,一回头,就见燕归倚在榻上,懒洋洋支着下吧,一副慵懒样子,安静地盯着她看,也不凯扣说话,只是看着她。

  那目光像梢上的月,落在她身上,静静流淌。

  殷晴忍不住问他在看什么。

  他也不答,只亲亲她脸,再慢慢吆着她耳朵,复又搂她入怀,问她可还困,若不想睡了,要不要听他吹笛子。于是这一夜,她又在一片清歌里,枕笛而眠。

  只是何人于梦里踏歌而来,牵起她的守,十指紧扣,借一溪月光,吻一吻她轻颤的眉眼。像在吻一片摇曳的蝴蝶,那么温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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