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宝的背:“喝了米汤之后就犯起了困。”

  小黑猴也微微睁开眼睛,眼睛也很漂亮,孔笙笑了笑对臧海清说:“很乖呢。”

  远处的何晏霆太阳穴突突的跳起,不知道他到底是打翻了多少缸的醋,他突然走过来,看着孔笙,想要将孔笙怀里的小黑猴抱过来:“我来吧。”

  臧海清拍开何晏霆的手,打的何晏霆很痛:“不用。”

  何晏霆歪着脑袋,看着被打红的手,心里第一次有了委屈的念头。

  好委屈,是娘子打的。

  好疼,想让娘子吹吹。

  臧海清轻轻将小黑猴接过来,臧海清笑着看着孔笙:“谢谢孔老板。”

  孔笙也摸了摸小宝宝的额角:“喊孔老板就太生疏了,叫我孔笙吧。”

  臧海清笑的眼睛如一蓬月亮船:“孔笙,谢谢你。”

  看见臧海清对着别人笑,他抓心挠肝的,但都变成了一幅哑炮,放不出去,只能在心里慢慢的捱。

  何晏霆牵着马,臧海清抱着宝宝坐在马背上,残陋的边境都是断垣残壁,一折又一折的戈壁,衬的这个月夜下的臧海清又清瘦了许多,何晏霆喊了他一声:“清儿。”

  他说:“对不起。”

  臧海清依旧背对着他,小黑猴眼睛晶亮如贝母石一般,在戈壁的粗犷下显得也更加的夺目。

  何晏霆见臧海清没理应他,他又说:“下次不会了。”

  一路上何晏霆牵着马,臧海清抱着孩子,身板挺的直直的,一句话都没有和何晏霆说。

  到了营帐,臧海清哄了孩子好久,才磨磨蹭蹭的回了营帐,一掀开帘子就看见何晏霆坐在床榻上。

  何晏霆听见臧海清掀开帘子,便立刻站起来,待走近一些的时候,他看见臧海清眼睛微微红,连着鼻尖都是好看的朱砂浅红,何晏霆问臧海清:“怎么哭了?”

  屋里燃起了藤萝香,烛火摇曳,臧海清突然发着颤,他努力的克制着,但还是带着哭腔:“你是不是很喜欢抛弃别人?忘记别人?”

  臧海清扬起头颅,剪烛将他衬的更加的清丽,他眼眶内的泪珠将坠未坠:“如果是我呢?”

  何晏霆哑然:“什么?”

  他知道臧海清在质问他什么。

  他心疼极了。

  就像是珍爱的宝物被人踩在脚下,还不得捡起放在怀里的那种疼痛。

  臧海清小猫一样的抖着,声音也跟着抖着:“如果是我的话,你是不是也能把我忘了,抛弃我?”

  何晏霆微微上扬的眸子也跟着红了起来,他也带着一丝丝哭腔,蹲着身子摸着臧海清的脑袋:“不哭了,乖乖。”

  小猫一般,他想给臧海清撸撸毛。

  臧海清彻底哭了出来,不同往常那样没心没肺傻子一般的放声大哭,他真的攥着自己的衣袖,隐忍克制的哭着。

  该有多难过,才让一个笨蛋傻子懂了克制的哭?

  何晏霆心疼的将他的小猫抱进怀里:“我们不哭了好不好,是我不好。”

  臧海清推不开他,就任由他抱着:“你总是这样,你不喜欢我,也不喜欢宝宝,你会把我们都忘掉。”

  何晏霆吻了吻他的眼尾的那颗泪:“我怎么会不喜欢你?”

  小猫睁开眼睛,他喉咙都是嘶哑着,他看着何晏霆,眼眶红的要命:“那日接风宴,你是强迫了我,我才有了宝宝的。”

  何晏霆愣了一下,臧海清看见他好似真的不记得的神色,心脏又微微发麻酸涩起来,哭的也更加的发颤,他委屈极了。

  他紧紧的握着何晏霆的衣衫:“他不是你喜欢的孩子,我一直都知道。”

  他那时候他说他和别人有了孩子,根本看不出来一个本就清瘦的跟麻杆一样的臧海清怀了孩子,纤细的四肢,他不知道摸了多少次,肚腹有了隆起,他也不知道碰了多少次,可真的看不出他是个小孕夫吗?

  臧海清哭的眼眶酸涩,几乎都有些模糊了:“可是他才不到一岁,知道什么呢?被你忘在了别处,如果不是太尉府呢?是其他地方呢?”

  臧海清无法想象孩子找不回来的样子:“是不是就丢了?”

  他从孕期就是一个人,他脑子笨笨的,只知道好好的对宝宝。他没有香津的时候,他肚子疼的要命,他就摸摸肚皮,告诉宝宝要听话,宝宝也是心疼他的,动静也小了些。

  所以孩子和他一样,已经那么努力的在隐忍了。

  可是为什么要对一个笨蛋和一个婴儿这样?

  孩子生出来之后,何晏霆从来没有管过,还嫌弃孩子的苦闹,好几次提出要把孩子让奶娘带。

  可是宝宝也想留在何晏霆和臧海清身边,汲取父亲和爹爹的香津。

  何晏霆突然喉咙酸涩:“接风宴?!”

  那些个片段涌来,纤细的腰肢确实比着臧暨笙细了不知多少:“所以那日…”

  何晏霆睁大眼睛:“是你?”

  臧海清揉了揉眼睛,眼睛疼得要命,他站起身,却被身后的何晏霆拉着:“别走,清儿。”

  臧海清抬起小小的清丽的脸颊,他的唇瓣软而厚实,可爱极了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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