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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像是呼吸那么简单。

  苏合香的视线在合照里的自己身上停留了几秒,没发表任何看法,也为露出什么心思。

  伍琳琳给她看了照片就删掉,手机内存小,多余的没必要就不会留着:“苏老板,我想你也不是那种会觉得一对兄弟为你争来争去,就能满足虚荣心的人。”

  苏合香眨眼:“我是啊。”

  伍琳琳让她这句给冲击得头发丝都要站起来:“你大赵嘉言五岁,你……”

  “我就是大他五十岁,也不会给他当老妈子,他有妈妈,不缺母爱。”

  苏合香打断前男友曾经的哥们儿:“他胡来把自己整进医院就该吸取教训,我认为不论是我这个前女友,还是你这个绝交了的同学,都少管为好。”

  “当然,你非要管,那是你的事,别拖上我。”

  伍琳琳眼里有探究:“分了就不是朋友了?”

  苏合香耸肩:“是不是的,看我心情喽。”

  伍琳琳把手机屏幕点掉:“我不懂赵嘉言为什么会喜欢你。”

  苏合香说:“这有什么不好懂的,我漂亮啊。”

  伍琳琳板着脸,言之凿凿:“他不是那种肤浅的男生。”

  苏合香一笑:“我也不是一般二般的漂亮。”

  伍琳琳嘴角抽搐。

  苏合香挥手:“没什么事我就走啦,再见。”

  伍琳琳这一趟碰一鼻子灰,她冲女人玲珑妖娆的身影喊:“你真不去医院看他吗?听说他洗胃了!特别惨!”

  “那是他该。”

  苏合香头也不回,相当的无情。

  她上街逛了逛时兴的春装,没有看上的,就给自己买了双小皮鞋,鲜艳的大红色,等着配裙子穿。

  苏合香在路口回杨语短信的时候,感觉有双眼睛在看她。

  大街上的,人来人往车来车往,看她的向来都多,她早就麻木不在意。

  苏合香把手机收好,随便扫了扫四周,对面停着一列车,其中一辆银灰色的让她多看了两眼。

  赵础的车?

  苏合香不确定,赵础开的车她就坐过一次,见过一次,哪里记得住。

  她没穿过马路去确认,赵础不会在这里,他忙着呢。

  **

  苏合香不知道她回去后,赵础把车开到公寓楼下,坐在车里抽烟,他不想在有负面情绪的时候见她。

  哪怕他藏得再好,也会觉得有渗漏,在眉眼间,从气息里。

  等他把手上事情处理完了,再求她和自己谈情,说说爱。

  赵础抽烟一支香烟,单手打着方向盘离开小区,他回了正常开工的工地,敲开了一间宿舍的门。

  赔付责任还在商量。

  工人出事和阿成有关系。

  当天午休,同宿舍其他人在别的宿舍打牌看牌,就他们在床上躺着。

  阿成借钱买了好多彩票,一双袜子都没中,借的还不起,运气又总是差劲,他的情绪濒临崩溃。

  那睡在下铺的工人睡觉打呼,阿成跳下床,抓起凳子砸刘砸到他身上,他只知道胸口疼,不知道肋骨断了。

  下午开工的时候,他在脚手架上干活疼得厉害,一个不稳就摔了下去。

  这事儿有一半是工人今早醒来说的,有一半是阿成交代的,两边合一起就是事情经过。

  至于工人为什么当时被打了不吭声,是在他看来,阿成和工头关系最好,他就想着算了。

  赵础还不是工头的时候就认识阿成了,他们一起扎钢筋,阿成从他那儿学了不少技巧。

  后来他碰到机遇开始包工程,阿成还扎钢筋,在他手底下扎。

  阿成叫他哥,他把阿成当半个弟弟。

  所以当赵础把烂醉在宿舍的阿成拎起来,从他嘴里听到“你根本就是瞧不起我”的时候,面色瞬间就冷了下去。

  “我说错了吗?”阿成满嘴酒气,“你要是瞧得起我,怎么不给我个组长做做?”

  赵础将他甩回床上:“你没那能力。”

  阿成在床上瘫着,衣服皱巴巴如菜叶子,头发乱糟糟胡子拉碴,他长血丝的眼睛瞪着头顶床板,瞪得双眼酸涩发胀,喃喃道:“我不跟你干了……”

  年轻人大力捶床:“我不干了!”

  赵础漠然:“行,你这个月干了九天,我现在把工钱结给你。”

  阿成眼珠震颤着转了转,扶住床边坐起来,钱一到手他就跌撞着走出宿舍。

  施工地尘土飞扬,干着活的工人们闻声看来。

  阿成垂下头不去看大家异样的眼光,他内心是慌乱的,他怕工友的事要他出钱。

  就算础哥不怪他,别的工友也会孤立他不和他来往,他没办法接受那个结果,所以他选择跑路。

  况且他在础哥手下这么干下去,永远就只是个钢筋工,他明明可以有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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