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能进。”
“大门呢?夜间客厅大门会不会锁上?”
“会,一层大厅的门都是锁上的。”
看来只有钥匙才能开锁了。
“钥匙都什么人有?”
“我们女佣们都没有,除了管家就是谷家人。”
也就是说,刘燕冰有钥匙。
但是大厅门上也没有撬锁痕迹,如果那个人翻越进院子的话……
老宅这么大,从中间高高的围墙翻过来是有可能的。
虽然一般人根本翻不过去,但或许这个人就像冯查理所说,能在花园别墅的后山上攀岩,那么身手相当矫健,这些围墙根本挡不住他。
不过关键是进入之后,窗户都是反锁,门也是锁着,他也根本进不去。
而客厅大门是相当高级的锁,门体很厚,不破门不撬锁,如何进入呢?
那只能拿钥匙了。
要是进入大门,再径直进入卧室。而刘燕冰又很奇怪的没有反锁,所以嫌疑人继续用钥匙打开房门进入,并且在屋中撞见刘燕冰时,刘燕冰也没有发出叫喊的声音。
林美琪观察被害者口鼻,没有迷药的痕迹。
这是什么情况?
当嫌疑人进入房间时,并没有引起刘燕冰的任何怀疑,所以她也没有对陌生人的到来感到惊吓,从而叫女佣们过来。
这一切都太顺理成章了,让她感觉到一阵寒意。
现在一家人死了三个,只差大儿子谷宏大了,但他不可能回家,因为有警员昨天晚上蹲守时,发现他住进了公司安排的酒店,一夜都没有离开。
“今天过了这么长时间,你们才发现刘燕冰出了问题?”
女佣慌忙解释:“夫人有时候就是这样的,不叫我们,就做自己的事。她一个人在房间里看电视啊,煲电话粥,有时候一天都不出来呢。饭呢,她也不吃,她说用餐的话会叫我们。因为最近夫人在减肥,有时候一天就下午吃一顿饭。”
不对,哪里太不对了!
这一切好像就是刘燕冰创造了条件,让别人杀自己似的。
不让女佣来叫门,到点就熄灯,一个白天呆在房间里,饭也不吃,她到底在做什么?不会又是听信什么风水之术而做出的古怪举动吧?
在警员的通知下,冯查理也很快知道了这个消息,从别处赶来,带着警员们一起固定了现场证据。
但因为嫌疑人相当谨慎,没有留下指纹,就让案子再次断了线索。
而且这一次,冯查理预感到凶手的疯狂超乎他的想象。
即便在警员们都在外看守的情况下,他还要想方设法进入,不达目标誓不罢休。
看来,那名仅剩的大儿子谷宏大,警方更要寸步不离地守护,不能只是悄悄地侦查,而是要直接告诉对方,和他出入同一场合,时刻保持在他的视线之内了。
看林美琪很长时间不说话,似乎在思考什么。
冯查理问:“你想到什么了?”
“我在想,这次的事件,恐怕跟上次一样,我们是防不胜防,24小时监视也起不到什么用处。”
“怎么说?”
“从目前的线索来看,像是刘燕冰主动将嫌疑人放进去的,而且她有意的让那人避开了警察,跟谷开钏的死亡一样,出事前被害者很可能知道警察在外,依然要想方设法地逃出小巷去见那个人,而这一次也是给了对方钥匙,让对方进入,却不想遭遇杀身之祸。这个人或许是他们最信任的人,甚至比对警方的信任还要高……”
“会是什么人呢?”
林美琪分析道:“实际上,现在遇害的三个人对嫌疑人的态度都是一样的。”
她掰着手指头一根一根数,冯查理默默听着。
“第一名被害者谷茗轩遇害的时候是在凌晨,和那个人对饮红酒,想必是在非常悠闲的状态下才能达成那样的状态。或者说,谷茗轩觉得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,他占据着主导地位。那个人是他的晚辈?男性或者女性都有可能,如果是女性情人,也是依附于谷茗轩占据主导位置。不过,那天已经确认没有其他的情人和他待在一起,她们都有不在场证明,那么谷茗轩到底带了谁进入别墅?”
冯查理点点头。
林美琪紧接着道:“第二名被害者谷开钏也是一样,从别墅后门出去就是为了避开警方,和肖像里的那个人见面结果被杀。这一次刘燕冰也是一样,不过我总觉得刘燕冰似乎……又不太一样。”
冯查理若有所思。
林美琪指着刘燕冰的死状:“刘燕冰死时,同样外套里面穿的是睡衣,和第二名受害者谷开钏一样,但谷开钏的睡衣相对比较正常,只有对待不需要穿的那么体面的人,又是相当信任的人,才会穿着一件外套外出。而这一次刘燕冰又有些违和感。”
“什么样的违和感?”
“我们假设,能够翻越这么高的围墙,并且用手指掐死一个成年女性的人,异性的可能性更大一点的话,那么,刘燕冰在自己的卧房里,为什么在外套里面穿着这么薄透的睡衣,细长的吊带,露出这么多肌肤?”
“你是说,她和那名异性的关系不寻常?”
林美琪顺手打开了旁边的衣柜:“你看这里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