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反正这里只有你我,他又不知道。”
他说完后便抬头往西门吹雪唇上吻了一下,离开的时候还探出温热的舌尖舔了舔。
“怎么样?庄主大人要不要和我一起做些开心的事情?”
西门吹雪忍无可忍,抬手在他屁股上打了一下,力道控制的很好,听起来很像,但并没有很疼。
但江饮君却红了脸,长这么大还没有被人打过屁股。于是恼羞成怒地瞪着西门吹雪:“你太过分了!怎么能够这么做呢!”
“还胡闹吗?”西门吹雪在他被打过的地方揉了揉,语气平淡,像是在教训孩子的父亲似的。
江饮君一哽,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。只好红着脸吞吞吐吐地说道:“那你……那你也不能这么打我!”
他一边说着,一边抬手在西门吹雪胸口拍了一下:“我都这么大的人了,又不是小孩子。”
“打疼你了?”西门吹雪眉头一皱,然后动作轻柔的摸着,像是在安抚江饮君似的。
“好了,疼倒是不疼。”他反过手抓住了西门吹雪的大手,“就是感觉打在这里有些羞耻。”
西门吹雪轻哼一声,带着淡淡的笑意:“好了,不逗你了。”
他们这边倒是相处的很温馨,另一边的苏梦枕坐在榻上闭着眼,惨白如纸的脸上没有任何的笑意。
“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?”他问道,声音有些沙哑。
手下在一旁回答道:“已经安排下去了,只不过对方比较警惕。”
“这并不重要。”苏梦枕轻咳一声,抬眸看了手下一眼,“汴京恐怕要不安稳了。”
车轮碾过地面,发出巨大的声响。两辆看起来价值不菲的马车行驶在官道上,周围聚集了不少的护卫。
江饮君和西门吹雪这次出来并没有带任何人,因此围在马车边的护卫其实是苏梦枕的人。
“这阵仗倒是有些大了。”江饮君掀起车帘往外看了一眼,“看来这次出来并不是平安无事。”
“江湖上看金风细雨楼不顺眼的人不少。”西门吹雪解释道,“他这么做倒也说得过去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江饮君放下车帘,然后疑惑地问道,“但是我们又没有拿着喇叭到处喊,旁的人又怎么会知道马车里坐的是金风细雨楼楼主?”
西门吹雪无奈,只好耐心地给江饮君解释着江湖上的事情。听完之后,他长叹一声,语气有些凝重:“这么看来,我并不适合闯荡江湖。”
“还是做一个傻白甜好了。”江饮君一边说着,就一边蹭到了西门吹雪身边,“还好有庄主大人罩着我,不然像我这样没有任何背景的人,岂不是要被欺负惨了。”
西门吹雪并没有相信他这番话,谁敢欺负他?他不把别人欺负得哭爹喊娘就好了。
他们一直赶路,偶尔在城里停下找间客栈歇息。再次走上官道,却没想到出了一些计划之外的事情。
不远处传来喧闹声,伴随着少女的哭喊。声音哀转凄惨,让人听上去不免心生担忧。
“怎么回事?”江饮君伸手挑起窗帘,看着马车旁边的护卫,疑惑地问道。
护卫毕恭毕敬:“前面有人卖身葬父,一时之间挡了路。”
“在这里卖身葬父吗?”江饮君听完之后有些震惊。
他放下窗帘,然后不解地说道:“官道上人烟稀少,怎么会有人在这里卖身葬夫?”
但这件事情并不用他们下去,苏梦枕那边的人早就过去解决了。没过多久,停下来的马车就继续往前行走了。
但没想到,那位女子铁了心地要跟着他们。还说什么自己拿了他们的钱,就是他们的人了。
江饮君不擅长解决这些,到最后还是苏梦枕的手下解决的。
“何必呢。”江饮君也不好做些什么点评,只好摇头叹气。
到最后那名女子还是拿了给她的钱离开了,离开之前还感激戴恩地在苏梦枕马车前磕了几个头。
江饮君挑起车帘往外看,秋风萧瑟,落叶纷飞,抬头向上望天如同水洗一般的蓝,云很少,有也是淡淡的一层。
他低下头的时候和那位女子不小心对视了一眼,只好礼貌地笑了一下。
“好无聊啊。”他放下车帘,趴在西门吹雪肩头可怜巴巴地说道。
西门吹雪扶着他,然后从塌下的抽屉里抽出来了一本书递给了他:“看书吧。”
“你看的书都太枯燥了。”江饮君默默地说道,然后低头时才发现对方递给他的是一本江湖杂闻。
一开始江饮君还以为是在介绍江湖的势力划分,看了几页之后才发觉原来这是江湖娱乐八卦。
各种错综复杂的关系以及狗血的爱情故事,看的江饮君目瞪口呆。
“没想到江湖不仅门派之间的关系错综复杂,就连感情也这么的一团乱麻。”
他把这本书当做八卦新闻看,吃瓜吃得不亦乐乎。
西门吹雪见他有事做了,这才转过头去做自己的事情。
华山身为五岳之一,名气自然不必多讲。再加上这届武林大会群英荟萃,就连很少出门的西门吹雪都来了。一时之间,格外的热闹。
他们走了几日,总算来到了华山脚下。马车不好上山,他们便在山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