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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但三天过去,何建深那边没有任何动静。以何建深的脾气,并不是沉得住气的人。只能估计,徐醒那边还没有向何建深提及。具体原因是什么,无非从自身利益出发,要么觉得没到时候,要么就是想与何暻霖这边换取更大的利益。

  说完这些,何暻霖:“接下来你将我们投资的包括雄达在内的所有海外科技股,分批卖出,一周内全部清仓换成债券。”

  雄达是海外优质科技企业,在半年报表还没出来之前,何暻霖便预测到他们的业绩会有一个很大的增幅,便提前埋伏了进去。现在,他们在这上面的回报率相当高。

  虽然郑书里理解是为了接下来的资金投入做准备,还是有些心疼:“全部卖掉?所有科技股?”

  何暻霖不容置疑:“全部。”

  说到这儿,何暻霖:“一周前,国内一个科技论坛发了个贴子。”

  何暻霖将贴子转了过去。

  郑书里认真地看了几遍:“你觉得这个会引发那边的动荡?”

  虽然郑书里这样说,但他觉得不可能。一来在他看来这不过是科技领域一件不算太大的事件,二来都一周过去了,要影响早就影响了。

  但何暻霖点头:“现在已经在慢慢发酵了。”

  在投资方面,何暻霖无论是判断还是对节奏的把握,都是郑书里没有遇到的敏锐与准确。

  郑书里虽然不确定,但照做。

  郑书里又说:“何云霄昨天到公司来找你了,知道你生病,他说过两天再来。”

  说到这里,郑书里:“他公司的钱亏得差不多了吧。我知道有些股东已发现他用公司的钱去投资股票了。现在,他病急乱投医,大概想让我们给他推荐些什么。”

  何暻霖嘴角微动:“下次他再来的时候,你可以将我们所有投资的海外科技股推荐给他。”

  郑书里:“好。”

  心想,何暻霖真的很绝。无论作风,还是手段。

  江保山这时提醒郑书里,让何暻霖休息。

  郑书里其实想问些什么,进来的时候,是应承给他们开的门,但从这个嫂子的脸上,他也看不出什么。

  对何暻霖将这么重要的事没有告诉应承,他是完全没想到的。

  不到一个小时,两人从书房里出来,向应承打了声招呼,便离开了。

  郑书里与江保山走后,何暻霖并没有从书房里出来。他现在头脑清醒,想的是别的事。

  这两天来,他一直处于发烧与心理疾病引发的不正常状态,但他依然模糊地记得,自己一遍一遍哀求合法伴侣很多事情……求他原谅……求他不要离开……

  而结果,合法伴侣并没有离开他,也没有再提被他隐瞒的事。应承一直都在照顾自己,不遗余力,连觉都没怎么睡。他甚至还亲吻自己,满足自己。

  而且……他似乎说了“他不会离开自己”这种,让他一想起来就会心跳过速的话。

  只是他的意识有些模糊,而且因为太过在意,让何暻霖甚至怀疑这是不是自己凭空想象出来的。

  现在,他一心迫切地想再次确认。在他清醒的状态,再次从应承嘴里听到这句话。

  只是,只要一开口,就绕不开他的隐瞒事件。

  而那个他想问的话,如果应承给出的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答案呢?

  这样想的何暻霖,一时间居然有点不敢从书房走出去。他甚至希望自己不要很快就好起来,应承就会一直这样,将所有的视线与心思全放在自己身上。

  何暻霖坐回沙发椅,直到应承推开书房的门。何暻霖知道应承过来催促自己回屋休息,忙说:“我现在就过去。”

  应承:“何先生,我做了饭,你吃完了再回卧室。”

  整整两天,何暻霖没吃有正常地吃过饭,现在他的状态看起来不错,应承得先让他吃些东西再到床上去。

  何暻霖答应了一声:“好。”人却没有从沙发椅上站起,而是对着应承,用他还没恢复的嘶哑声音说:“过来扶我。坐得时间太长,我没力气站起来。 ”

  果然,只要状态好一点,何暻霖就是这副纠缠的样子。

  应承唇角翘起,走了过去:“要我扛你过去吗?”

  这两天,何暻霖的脚几乎都没有落到过地面。连去厕所都是由应承或抱或扛着进去的。只是,那几乎都在何暻霖不太清醒的状态。

  现在,何暻霖眼里的水气依然浮动,但视线清晰,笑意明显。

  应承这样说,只是少有的对何暻霖开玩笑,没想到何暻霖回答:“求之不得。”

  应承当然不会拒绝。就在他腰下弯的同时,何暻霖的手也搭在他的脖子上,就在应承要将何暻霖拖抱起来的时候,那只落在他脖子上的手忽然往下按,虽然不及日常的力量,但出其不意,在应承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时,他已被按在何暻霖的唇上。

  状态好转的何暻霖,又犯规又不听话,在应承落到他唇上的那一刻,嘴也跟着张开。

  应承几乎下意识地将舌头伸了进去。伴随着毛孔炸裂般的过电感,应承心想,何暻霖怎么能这样纠缠,而他自己也完全抵挡不住。

  何暻霖口月空里与平时不同的高热,提醒着应承应该早点结束。只是等他离开时,不仅何暻霖因为长时间的深入而呼吸急促,连他自己都有些眩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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