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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何暻霖笑笑:“有你的多吗。”

  应承好一会儿才能说出话:“何先生,你起不来也不是坏事。”

  但应承想不到的是,这话只能让何暻霖更兴奋。

  何暻霖:“我会将夫人的车舔干净的。”

  本以为完全习惯了的应承,脸还是忍不住热了起来。

  确实回去第一件事要洗车。

  应承将目光转向何暻霖的衬衣,绷掉了三粒扣子,让他领口大敞:“何先生,你把衬衣脱了。”

  在何暻霖潮湿的目光里,应承:“想什么呢,我把衣服扣子给你订了。”

  何暻霖:“公司里放的有衣服,回去就换了,不用这么麻烦。”

  应承:“你这样子怎么进公司。”

  何暻霖在外面从来都是衣衫整齐,矜贵得体的样子。只有在应承面前,才会各种凌乱不堪,一片狼籍。

  何暻霖:“原来你是不想我被人看到。”

  何暻霖说着,笑着含进一粒樱桃番茄。樱桃番茄是改良品种,又小又甜,一口咬下去,四溢的汁水从何暻霖的唇缝里流了出来。

  应承头皮炸裂般的酥麻,转过脸不去看何暻霖。

  身后的何暻霖却发出一声忍痛的声音。

  应承忍了忍,还是回过头:“怎么了。”

  何暻霖:“你说怎么了,里里外外都被你弄破了。”

  何暻霖的嘴唇上,现在看来确实有两处破了皮,就是不知道里面是什么状况。

  应承心里歉意。

  何暻霖:“要不,夫人看看。”

  应承还真想看看何暻霖被自己咬成什么样,只是现在,他没这个定力。

  现在两人的情绪几乎同步,对何暻霖纵容的结果,就是他也跟着带进了何暻霖现在的状态。

  而何暻霖体内堆积的污染物被应承清除干净,现在只有愉悦与兴奋。

  应承:“回去再看。”

  但何暻霖已环住应承的腰,眼睛带笑张开嘴。含着樱桃番茄殷红汁水的口舌,冲击力十足,让应承的炸裂感,从头皮蔓延到全身每一个毛孔。

  应承对着何暻霖,心想:也就今天这样纵容他了。

  应承拉开车门:“何先生,上车。”

  车再次驶出这个夜间市场,停在黑寂无人的废弃公路上时,应承已将何暻霖按在车头检查他口月空里的伤口。

  凌晨六点,车终于停在了“景食堂”的门前。无论是应承,还是何暻霖都急需要个地方好好睡觉。

  开店倒计时第二天,应承走不开,又不放心将何暻霖一个人放走。这里有他的休息室,离何东投资也近。

  只是,应承还不知道,何暻霖已不需要到何东投资去了。

  现在,天还没有亮,但路灯映出了清洗干净的街景,林立的商铺,高耸的写字楼。一身混浊、衣服罕见皱巴的何暻霖,视线却相当清晰,准确地落在“景食堂”的招牌上。

  应承不等他开口:“楼上有休息的地方,何先生,你快上去先冲个澡。”

  何暻霖扭头看向应承:“你把日给吃了吗。”

  应承将何暻霖带到自己的休息室。因为日后会经常在这里休息,应承的休息室不像是富贵酒楼那里简陋,而是设置齐全,家具舒适,还有个洗浴室。

  应承甚至考虑到何暻霖会过来,在这里备了他常用的洗漱用品,还拿了他几件衣服。

  只是,一进去的两人都没有精力去洗澡,而是相拥着倒在了床上。

  景食堂开店倒数第二天,服务生已全部到岗,他们在进行着最后的上岗培训,然后以又分散到各个街口分放传单,进行各种营销。

  何暻霖还在楼上睡觉,应承先起来,下楼进行最后的物资确定,各种检查。

  正式开店的前两天,会有试营业环节,有有误入的客人,以及员工家属在这里吃饭聚餐。景食店已处于半营业状态。

  何暻霖罕见地睡到了9点,与郑书时与江保山开了个视频会议。

  何暻霖告诉两人,何建深已知道所有的一切。知道自己是时科背后的大股东,也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在幕后操纵。

  从这个计划实施以来,三个人都在等这一天,对这个走向,并没有意外。

  对此,郑书里问何暻霖,何建深会怎么做,会不会退出这场收购。

  如果退出来,何氏的发展方向将被完全模糊化,让他发家的百联现在已在何暻霖手里,而家电行业的深绿不仅有何云霄一大堆乱摊子的事等着他,本身的市场份额已被瓜分到了犄角旮旯,无法支撑何氏未来的经济。

  唯一的出路只能是电车与时科的技术联手,在新赛道上抢占市场。

  而且,当何建深知道这一切都是何暻霖在背后捅刀的那一刻,他只能最后一搏。

  现在,最大问题是,那边的后续资金已完全跟不上。

  如果放手一搏,何暻霖认为何建深手里已没有多少牌可以打。

  所以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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