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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”

  秦毅有些尴尬:“我今晚哪也不去。帮人帮到底,送佛送到西,你们想去酒吧,我陪你们去就好了。”

  他来草原一年多,也就在本地朋友的陪同下,去过几次酒吧。其中一家叫Revolution的让他印象深刻,于是从路口掉转方向直奔而去。

  第34章 第34章像是在不经意间互相短暂……

  秦毅发现自己真的不懂女人。

  都到酒吧门口了,黄书韵又嚷着让他等她们十五分钟,还把他赶下车。

  秦毅订好座位,又出来抽了一根烟,车上两个女人终于下来了。

  原来刚才十几分钟,她们坐在车里给自己化了个妆。这下两个女人杵在自己跟前,如同开了十八倍的滤镜,眉是眉,眼是眼的,扑面而来的成熟女人韵味。

  黄书韵镜框后那双微醺的眼终于有了神采,应真凌乱的头发变得柔顺,就连嘴唇的颜色都变得娇艳起来。

  秦毅没好意思盯着人家看,只挠头笑:“你们不用这样给我长脸吧?”

  黄书韵被这男人的脑回事整乐了:“我们是给自己长面子。姐姐们难得来一次酒吧,不能丢人。”

  应真在一旁抿唇笑。她以前其实也很少到酒吧玩,每一次去几乎都是跟黄书韵一起。拍戏的时候,她的作息极其规律。不拍戏时候她基本是个宅女,连门都不太爱出。闲暇的时候,她就喜欢待在家里,添置一些锅碗瓢盆,打点布置自己的房子。

  黄书韵拍了拍秦毅的肩,“感谢你陪姐姐们来酒吧玩!”

  可能在草原素得太久了,秦毅感觉自己都不会跟女人打交道了,憋了半天不知道说啥,最后来了句:“咱俩一届的,你别给自己涨辈分行吗?”

  结果两个女人根本没听他说什么,手挽着手进了酒吧。

  Revolution酒吧在锡市颇有名气,她们进来才发现里头是个巨大的蒙古包,中心区设置了一个舞台,卡座环绕在周围,有点像以前游牧民族围坐的场景。

  因为空间不大,还增设了二楼观景台。

  国庆七天这里都在举办那达慕主题夜,酒吧里正播放一首非常带劲的蒙古歌曲,雄浑大气的蒙古男声唱段,伴随着呼麦和激昂的鼓点声,把气氛烘托得特别燃。

  舞台上布置了一个小型擂台,是个直径六七米的圆形沙地,边缘用马鬃绳围挡着。两个体格魁梧,穿着摔跤坎肩的蒙古汉子正在台上进行摔跤比赛。

  一楼卡座挤满了人,大多是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年轻人。现场的口哨声、喝彩声,喊叫声响成一片。

  置身于这群年轻人当中,黄书韵和应真感觉精神也跟着振奋起来。这一天下来两人灰头土脸的,幸好刚才进来之前化了个妆,不然感觉给中女丢脸了。

  三人在服务员的引领下前往二楼观景台。服务员给了他们一人一个带号码的纸质手环,提醒他们等会会有互动和抽奖。

  虽然黄书韵说她请客,但秦毅怎么可能让她请。他有心做好东道主,招待好她们,给她们点了两杯特调。

  一口下去,黄书韵差点吐了:“这是什么酒?!”

  秦毅憋着笑:“这是‘走西口’特调。山西老陈醋、马奶酒和沙棘汁调配出来的。”

  黄书韵眉头紧皱,赶紧放到一旁:“难怪!味道怪怪的!”

  应真也抿了一口,觉得味道并没有想象中的无法接受。

  刚坐下来,黄书韵的手机就开始狂震,她拿出来看了一眼,“真真,活久见,你老公的电话都打到我手机上了。”

  她都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存了宁君昊的手机号了,可能有二十年了吧,但是这些年一直陈尸于她的手机通讯录。

  “别接。”应真的脸立刻拉了下来,从她手里拿起手机,直接掐掉,又看了秦毅一眼,“宁君昊打电话给你,你也不准接。”

  秦毅现在可不敢在她面前玩心眼,从口袋里拿出手机,直接放在她的面前,“我不接。今天晚上我手机给你保管,行吧?”

  黄书韵看他那双眼睛要笑不笑地看着自己闺蜜,啧了一声,将手机往他面前一推,“你自己看好就行了。谁有兴趣给你保管手机?”

  台上两个摔跤手比得难舍难分,体格更大的那个明显占了上风,死死拽着对手下盘差点来了个过肩摔,隔得老远都能听到两人坎肩上的铜钉叮当作响。

  很快,也就眨眼的功夫,台上便响起尖锐的哨声,一楼人都站了起来。他们仨还没看到什么情况,比赛就结束了。主持人拿着话筒介绍刚才参加摔跤比赛的选手,“这两位都是今年在那达慕大会上获得名次的摔跤选手,非常感谢他们,为我们带来一场精彩的摔跤表演。好,赢的选手将会获得“草原勇士”称号,在酒吧街的户外LED屏幕上展示一周,还将获得价值两千元的乌珠穆沁羊羔一只。输的选手则要接受惩罚,请把我们特制的罚酒端上来。”

  所谓的特制罚酒是把辣椒水、马奶酒和芥末混合在一起的饮料。刚才输掉比赛的选手只能端起来一饮而尽,然后单脚跳完一段《吉祥三宝》的蒙古舞。

  二百多斤的汉子瞬间像个笨重的企鹅,呲牙咧嘴地跳完了。滑稽的动作,把酒吧里的人都给逗乐了。

  应真站起来为那人鼓掌喝彩,她凑到黄书韵耳朵边大声道:“我发现我竟然还笑得出来!”

  黄书韵看着她开怀大笑的样子,恍惚间好像回到了年轻们她们一起逛街吃饭泡酒吧的时光。

  眼前的应真不再是端庄温柔的阔太太,似乎又变成了那个走南闯北充满生命力的二十五岁女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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